不是还是过去的样子,那个旁边的漏雨的用来烧菜做饭的小棚子似乎还在,她小时候睡的床是什么样的,屋里是什么样的?这一切我都充满了好奇,她不让我们去,似乎留给我一个永远的期待。 我们继续上路,带着我那无比失落的心情。 去凉平的路很宽了,是修过的,我们没有走那条大路,而是走上了不远处的一条小路,那条小路似乎被荒草完全给埋了起来,我才知道,这就是她当年从凉平走出去的路。 “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