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宝还没开口,陈富康已经走了过来。 他左手拿着一个公文包,右手拍了拍陶宝的肩膀,道:“真的是陶宝啊,哎呀,我都快认不出来了。怎么搞的?现在怎么混这么惨,竟然还在吃老婆饼。走,进酒店,兄弟我请客,随便吃,随便喝!” 陶宝嘴里嚼着饼,然后道:“你谁啊?” “咳咳!”陈富康直接呛着了。 “我,陈富康啊,我们同班,就住你们隔壁宿舍!” “哦,黑仔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