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水门的码头。 三爷在临下船时,来到白如月的房间。 白如月十多天没有见到他,感觉他比之前更清瘦了。 三爷见白如月头上包扎的布已经取掉,但脸色惨白,“头上的伤好完整了吗?还有没有头痛?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。” 白如月笑笑道:“谢谢谨哥哥,头上的伤已经好了,头也不痛了。脸色不好,是晕船的缘故,下船歇两天就好了。” “那辛苦你了,走水路是临时改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