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玲微微点头:“不只是她们,这整个学校,都是那么罪恶的地方。” “那些冷漠旁观的眼神,那些鄙夷不屑的冷嗤,我如今仍历历在目。” “我倒不是很恨掩藏我尸体的校长,这样的生活,我已经受够了!我最恨的是这所学校里所有冷漠的人,所有不作为的老师。” 说着,徐玲情绪有些激动起来,周围一阵冷风袭过,让刚刚运动过有些燥热的陈一凡瞬间一个冷颤。 “何必希冀于他人援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