岗的哨兵时而偷懒。 北边天寒地冻,在城墙上站岗是苦差事,就算铠甲里垫了棉布内衬,也依然感到透骨的寒冷,没人想认真应对站岗任务,能省事就省事,在监军看不到的地方,哨兵们三三两两缩在城垛下,借着墙壁抵挡刮骨冷风,被冻得哆嗦。 “唉,王国好不容易摆脱了战争的阴影,太平日子没过两天,又要开始乱了。” 在一处墙垛下,三个哨兵缩在一起取暖,一名年老的哨兵开口抱怨。 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