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长安,幸好没让萧廷琛发现。刚刚见你被欺负,所以实在忍不住想见你。” 苏酒有很多话想说,却一个字都无法说出口。 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你想问我为何清楚你如今的身份是不是?” 苏酒点点头,从宽袖里取出手帕递给他。 颜鸩拿手帕捂住伤口,“小酒毕竟不是在南疆长大,从没真正接触过那里的风俗。我们识人并非仅仅是靠外貌,更多的是依靠每个人身上不同的气味。我在宫中待了两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