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何滋味儿,只觉怪异得很。 正思量间,忽觉身子一轻。 她被萧廷琛打横抱起,大步朝龙榻走去,“想必你哥哥已经和宝锦洞房了,今夜花好月圆,咱俩也该团圆团圆……” 苏酒的小脸瞬间垮了。 什么平等,在床笫之间,萧廷琛从来不会跟她谈平等! 她被男人扔在榻上,眼睁睁看他欺身而来,急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,“你等等!你既说咱们是平等的夫妻,那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