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想报官,爷几个可是知州家公子罩着的人,徐腾徐公子的大名,你们听说过吧?” 苏酒还未说话,身后司独数已经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。 他朝几人拱了拱手,“我给你们跪好不好?这个小女孩儿我也不认识,定是旁边铺子里的小孩子,你们放过她吧!” 少年衣衫褴褛,鼻青脸肿,脸上还挂着泥污和血渍。 眼睛里, 满是乞求与讨好。 这样的舍长,叫苏酒心里仿佛被刺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