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已经来不及退出去。 她当机立断,吹熄了灯笼,抱着小狗子跑到假山里躲了起来。 院门被人“吱呀”一声推开。 苏酒小心翼翼透过假山缝隙朝外张望。 月色清透,身形高大的谷雨,肩上扛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,好像正是那个叫春碧的姐姐。 他把春碧扔到地上,嫌弃地在衣摆上揩了揩手,吆喝道:“惊蛰,公子等着呢,那畜生你牵过来没有?” “来了、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