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散骤起的寒意。 朔风呼啸而过,大雪飞落而下,冷得能冻住骨髓。 轮值的士卒紧了紧皮袄,不太情愿的离开帐篷。拨开眼前雪幕,五步外的同袍都无法看清。 “这雪未免下得太大。”一人道。 “说得是。”另一人接话道,“不晓得这里是长安,关中之地,还以为又回到了朔方。就算是草原上的雪,也少见这般大。” “以为去岁已是大灾,今年怕更难熬。”一名羌人出身的士卒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