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体会到了历代先帝的艰难。 安心做个傀儡,熬死一群老臣?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 明知自己被视为摆设,仍要强撑天子尊严,被臣子看笑话,这种滋味实在难言。难怪司马奕会被“逼”疯,难怪父皇在位一年就驾鹤西行。 不是司马家的皇帝没有野心,各个庸碌,而是重重压迫之下,左有权臣右有高门,野心之火尚未燃起就已熄灭。 想到幽州上表,司马曜又是一阵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