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秦玓嘟囔一声,“要我说,大兄身边早该清理。不是纵容阴氏太久,哪会出这些闹心事。” 秦璟没有接言。 过了半晌,见秦玓仍愤慨难消,出声劝解道:“阿兄,事已至此,多说无用。且大兄并未太过分,类似这样的话,以后莫要当着人前再说。” 提起纵容阴氏,很可能被认为是对秦策不满。 今时不同以往,西河的局面愈显复杂,如被有心人利用,难免父子兄弟之间生出嫌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