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阿姊你听,像不像北边的战鼓?你说客人会是什么身份,会不会也是从北边来的?那样的话,桓刺使是不是……” 熊女没说话,几步走到虎女身边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,打断她未尽之言。 “阿姊?”熊女疑惑转头。 “之前那童子说过,刺使府将设夜宴。”熊女拉着虎女回到榻边,回身合上木床窗,语重心长道,“客人身份如何,你我不晓得,也不该随意猜测。” “阿姊不好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