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怎么办?” 秦玦双眼布满血丝,眼底挂着青黑,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。 医者噤若寒蝉,大气都不敢喘。 秦玸更加沉默,不许秦玦太过为难医者,自己守在秦玒身边,按照从晋军中学来法子,用热水烹煮绷带,每次换药时都叮嘱医者净手,又化雪水为秦玒擦拭手足。 坚持两日,秦玒高烧渐退,终于能灌下汤药。虽然伤势未见好转,却也没有继续恶化。 “不能这么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