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,只要尝过一次,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 桓容睁开双眼,很快又紧紧闭上,口中发出一声呻-吟,脑袋里像有十八只铜锣一起敲响。 仰面躺在榻上,单手搭在额前,回忆昨夜里的种种,一种难言的滋味再次袭上心头,胃里一阵翻涌,愈发感到难受。 屏风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轻微得几不可闻。 桓容没动,不到十息,阿黍端着一只漆碗绕过屏风,缓步走到榻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