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臂探过桌脚,卷起一缕垂在锦缎上的乌发,在手指上绕过两圈,不等桓容出声又轻轻放开。 “相比容弟赠珠送图之情,这实在算不得什么。他日寻得好玉,我再为容弟雕琢一枚。” 秦璟语气自然,态度也十分诚恳。 桓容沉默两秒,看向落在枕上的一缕发,微微皱眉,总觉得有哪里不妥。 然而,真该继续问下去? 念头在脑子里转过几圈,最终,桓容选择相信直觉,将疑问压回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