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台阶,借上巳节缓和两家关系。结果呢?闹出那么一件糟心事,别说是桓元子,寻常人都不会罢休!” 庾皇后泪流得更急,道:“阿姑,阿兄说非是他所为。” “不是他还是谁?”褚太后挥开竹简,气道,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?他说什么你信什么?!” 庾皇后头垂得更低,泪水一滴一滴砸在裙上,没有引来怜惜,反而更让褚太后厌烦。 “幸亏南康今日不在,你这样子让她看见,无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