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听见了!真是的,一大清早就不让人睡觉!”极不耐烦的声音由远及近,等到两扇铁门打开后,上身套了一件黑色贴身坎肩,下身松松垮垮的花色大裤衩,头发又脏又乱,脸上睡意朦胧的年轻人打开了院门。 “是你们!” “张先生,我们又见面了!”看着面带惊讶之色的张友良,王乾一笑后走了过去。 “你……你真的把它治好了?” 很快,张友良就注意到了被王铮抱在怀里的‘王氏素荷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