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了整个脖子的血线,显然,他的脑袋已经在那一瞬间与身体分了家,鲜血都还没来得及流出、气都还没来得及断。 瞟了一眼倒下去的酒糟鼻老者,萧沫突然一脸无奈的向朱暇说道:“朱暇啊,你小子也太那啥了吧?不禁让我感到了压力啊。” “呵呵。”怡然一笑,朱暇说道:“别吹了,上吧,该你了,我相信你的实力。” “咳咳。”干咳了两声,随后萧沫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那个朱暇,能…能不能商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