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看着他的脸色忍不住一笑：“莫总，感觉您真的对顾小姐很不一样。”

莫然愕然的看了他一眼，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“以往对待您不喜欢的女人，您都会干净利落的拒绝，可面对顾小姐，您总是格外的温柔，女孩子不喜欢才怪呢。”助理在一旁看到清楚，实话实说的开口。

莫然在电梯门口停下，想了想认真的回答：“我那是，不想打击她的自信心，她太小了，和我身边的那些女人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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