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,“难道不是第一次了就可以随意被你欺负我吗?我的脸上写着‘我很随便’是吗?” 她的话里带着一丝悲愤,泪水在眼中晃动着,却倔强着没有掉落下来。 方嘉城看着她,指腹覆上她的眼角,轻轻的笑了下,“你可以接受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和男人发生那种事情,那样可以安慰自己是个意外,可却没有办法接受在清醒的时候发生那种事情,因为羞耻,是吗?” 这个女人,内心挺要强。 白诗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