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只要你不蠢，就会知道我是故意的。”

柯远阴凉凉的笑出声，并不是那种开怀的笑，而是从喉咙里面发出的那种似笑非笑的低哑声调，在此情此景，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。

方安桐沉默没有出声，看了柯远一眼，然后从挂衣架上拿下了件外套披上。

她绕过柯远，走到桌前倒了杯水，然后靠在桌子绕有趣味的看着柯远。

“说实话，我在娱乐圈这么些年，也是见过大大小小的大风大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