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村东头,我跪在地上,身体五花大绑。身后还背着一个木牌子。看样子就像是等待批斗的地主一样。而整个村子的人来了一大半,都站在不远处看着我。一个个正在窃窃私语。 “张槐到底是犯了什么罪?至于这样吗?” “谁说不是呢。” “听说他把村长的儿媳妇糟蹋了,还真是造孽。” 听着他们的话,我苦涩一笑,感觉心中充满绝望。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,只是莫名其妙昏迷了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