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们家还有你这位女先生。” 窦昭扬了眉笑,道:“严先生不行了,我再出手也不迟。” 宋墨哈哈大笑。 心情好了很多。 喝了鸡汤,他和窦昭商量:“父亲为什么和母亲反目,父亲那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,我想,你能不能瞅着机会探探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的口气?如今活着的长辈,又知道我们家里事的,也就只有这两位了。” “我也是这么想。”窦昭吩咐甘露把宋墨的朝服拿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