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五神色阴晴未定地跑了回来:“国公爷,颐志堂真的在对账,一直都在对账,据说全是夫人的添妆。” 宋宜春的脑袋“嗡”得一声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 “怎么可能?”他一跳三尺高,一句话没有说完,自己先愣住。“那得多少添妆……” “国公爷,”陶器重匆匆忙忙走了进来,他忧心忡忡的,并没有注意到室内的异样,而是皱着眉着,“我听说窦家给夫人又添了些嫁妆,按道理,添妆的单子应该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