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只被允许喝了一盅酒的窦昭和舅母、表姐赵璋如睡在一起。 她们说着别后情。 虽然常有书信来往,但能这样挤在一张床看着那日夜思念的脸,却是书信没办法满足的愉悦。 很快,耳边传来了三更鼓声。 赵璋如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。 窦昭正问得起劲,全然没有一丝的睡意:“……这么说来,新任的布政司和舅舅是同科了?” “所以你不必在担心我们了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