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拜完外婆。 这会儿雨也停了,虽然天还是阴沉沉的,时不时的吹一阵风,薄斯年忍不住打个寒颤。 言笑收拾好东西后,两人才往回走。 走在来时的乡间小路上,薄斯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纠结了。 好像多年的洁癖都被治好了。 那湿掉的皮鞋已经开口了,他直接脱了扔掉,挽着裤腿,赤着脚踩在泥巴里走路,一点都没有来时那种贵公子的状态。 言笑还笑他,“就你现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