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。 他在学校,完全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,甚至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五小时都住在实验室里,因为只有让自己这样不断的忙碌,他才能忘却一些痛苦。 可让他愕然的是,在那段痛苦的时间里,她也住在这附近,甚至就住在那栋房子里。 沈少恭抓紧了她,有些哽的道,“我当年,曾去过那栋房子好几次,可我没有勇气去面对,自从你走之后,我就绝望了,一切的一切,都是我造成的,所以我从不敢去奢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