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我能对付那女人,我自然也能对付你!”严纺冷笑起来,面部表情有些狰狞,“从来都只有我赢,你们这些贱人,不可能赢得了我的!” 梁尘原以为她说的是秦露的事,便说了一句,“露姨能受这样的委屈,我不会,她任你让你几十年,连爸爸都瞒着,可这样却并没换来你的善意,我真不明白,你这样做真的是为了严家好吗?” “秦露那个低贱的人算什么?一个丫鬟,也想成为我严家的人,都不掂量掂量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