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起的这番话,让严以惊豁然开朗。 先前郁结了半天,怎么都理不清,现在突然好像就找到了方向。 而杨起还说,“再说了,你之前不是和我说,你认定了她,所以只要是她,不管她做什么,想什么,你都可以接受的,怎么,才这么一下子,你就觉得委屈了?” “这酒不错,赏你了。”严以惊放下酒杯起身,单手优雅的扣上口子,丝毫不见半分醉意。 反而是话说得多,酒喝得少的杨起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