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青哥说道,“对不起青哥,是我的错,我道歉,我可不可以放过我朋友?” “你说放过就放过啊?我头上这口子算谁的?”青哥指了指头上的伤口眯着眼睛问道。 陈墨细白的脸上已经冒出了滴滴冷汗,跟青哥头上的滴滴鲜血成了鲜明的对比。 那是她刚刚逃跑的时候,害怕砸的。 砸了之后就后悔了了,可后悔已经没路可退了。 自己死就死吧,不能连累这个男人,他毕竟是无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