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了老巢,实在太打脸了。” 老杜拿小手绢擦脑门上的汗,迭声道歉:“是是是。” “我们审核不周,出了篓子,麻烦上头帮着兜着,责任全在我。” “这样的客气话就别说啦,老杜。”下来谈话的老何眉头紧锁:“写这篇稿子的记者呢?是什么人?” 老杜咳嗽一声,赶紧护犊/子:“在外头站着呢,传媒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,之前一直跟着赵老做旗下的副刊,刚来两个月都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