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东升踹醒了江兵,两个人用冷水好好洗了把脸,这才恢复了清醒,彼此之间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苦笑。 之前就听说东北人能喝,却万万没有想到恐怖到这个程度。 虽然说也能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东北人都是这样,但是下一次无论说什么也不和这一家人喝酒了。 两个人叹了口气,这个时间天色还早,可是再想睡却也睡不着了,从酒店里出来溜达在这东北的大街上。 早上的时间,竟然还有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