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大爷回来的时候看见顾子夜不在，就顺便问了一句：“去了哪里？”

他坐在床上，衣襟敞开乌发披散并不在意，顾子夜注意到赫连陆迟的眉宇间似乎笼罩着几分暗色，完了，他出去了而且心情不好。

顾子夜垂眸：“是方小姐叫属下过去的。”

瞬间，顾子夜的双眉也慢慢的隆起，形成了一个川字。

“不开心？”

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，“怎么不开心，方清雅……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