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白司徒而言,他更心动的反而是后者,而不是前者。 最近一段时间,白岳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。早些年行军打仗身上落下的伤到晚年的时候通通都显现了出来。 近一个月最为明显,他每每夜里都会在疼痛中惊醒,难以入睡。 自知时日无多的他,将唯一的儿子叫到跟前告知—— “待我死后,你便辞去朝中的一切事务,归乡而去。” 白司徒始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