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冷清枫只是督了他一眼，但却一直没有说话。

王堇似乎感觉自己说错了话，急忙跪地道：“卑职该死，求王上恕罪。”

“嗯，我没责怪你的意思。”冷清枫深邃好看的眸子泛着细碎的微光，轻轻一抬道：“我只是在想该如何回答你。”

“王上……”

“这会儿想到了。”冷清枫半眯着眼，眼底带着浅浅的宠溺，嘴角勾勒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道：“以前的确不喜女子，现在也一样，但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