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瑶姑妈压低声音，道：

“十八寨的祖坟，就在镇子后面那座山上，老祭司的坟墓也在那里，跟他两个老婆合葬在一起……”

“等等，两个老婆？”叶少阳愣住。

“你不知道？老祭司第一个老婆，是个苗女，死了之后，才娶了清雨的母亲，那个汉人姑娘……”

吴瑶姑妈眉头微微皱起来，望着窗外，沉吟着说道：

“清雨的妈妈……好像是叫华娇，对，温华娇，那真是一个美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