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看着两人摇了摇头,安慰道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我们既然没有做这种事情,又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 “这……” 三人陷入了一片寂静。 旋即,杜方有些为难的说道:“话是这么说没有错,但是很多人并不这么想,他们反而还以为你是做贼心虚。” “呵呵,”薛兵笑了笑,“脑袋长在他们身上,难道你还能控制他们想什么,不想什么吗?” “哥,我服你。” 邹寅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