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鞭身过轻,并不牢固,稍稍一用,便四分五裂,这对于锻打长鞭来说,发生这样的事并不算少。 可担忧归担忧,金先潮脸上的凝重越来越深,不过一鞭。 他可以肯定,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,就是要用,他也没有将地面上打出一条深深印记的力道。 不用仔细去看,只用一瞧,便能看到刚才铁鞭接触的地面上,已经有一条深凹进去的凹陷,大概有半指的深度。 如果不是亲眼所瞧,金先潮怎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