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深可见骨,绑上纱布都是没法避免。 但既然想要学,即使深可见骨的伤痕,都是必不可免。 蒋小莲的手有些发抖,心中难免充满了后怕。 她虽然有决心,可到底是个女子,又怎么可能不怕疼,同时,她也知道,以后受伤的次数绝对不少。 这才几日的功夫,手上的痕迹是少了又增,新伤旧伤密密麻麻,有些恐怕。 她道:“谢谢芸姑姑,我这就去寻些纱布。” 说完,她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