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过去的妻子,她要这么做,驸马爷你才不会那么难过啊。”连令月目光紧紧看着薛仁赋,说道。 “……”令月这番话,在薛仁赋心里重重地一击。 是啊,十几年了,他从来没见过她的脆弱,倒是不断听说她如何如何厉害,皇子和公主们如何巴结她,恭敬她。 令月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拿过一张纸,道,“不过,公主确实是吩咐我回来找驸马爷的。” “什么?”薛仁赋看着这纸张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