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半身没有穿衣裳,露着精壮的胸膛,胸膛的肌肉紧实,肩头包扎着,白色的纱布上渗出了一丝血迹。 他静静地躺着,一言不发,和那驰骋在天地间那抹气势昂然的身影完全不同。 看样子就知道,他受了很重的伤,比她要伤的还要严重,是为了保护她吧,她的心揪成了紧紧的一团。 “姑娘,有件事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。”大爷的语气有些沉重地道。 “怎么了,大爷?”连似月的心一沉,直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