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病而已,所以,三妹是误诊了。” 连诗雅一听,不禁觉得好笑,便道—— “误诊?大姐你不懂医术,连一本《金贵要略》都看不明白,哪里来的底气下这种定论,你可不要信口开河,要闹笑话的。” 听到连诗雅这么说连似月,连母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,因为她知道连似月是懂医术的。 连似月也不反驳,将白狐抱进怀中,轻柔地抚摸着,片刻后,那一直没精打采的小东西居然在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