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顿时受到了惊吓,慌忙认错,然后吓得转身就跑掉了。 “父亲……”连似月向连延庆躬了躬身,问候道。 连延庆看了她一眼,道,“先去歇着吧,离萧家的人远一点。” “是,谢谢父亲。” 连似月进了自己的帐篷后,在矮榻上坐下,自从莫安师太说了她是极贵之命后,连延庆对她的态度便有了明显的改变。 她唇角微微上扬,浮起一丝嘲讽。 “大小姐,水壶洒了,奴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