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谬赞雅儿了,其实雅儿只是想为祖母排忧,让祖母不必忧烦,开开心心的。”连诗雅话说的非常乖巧,她走到连母跟前,倾身摸了摸那白狐的下颚,又将手伸到腹部揉了几下,它却一动也不动,始终闭着眼睛。 “怎么样?”连母充满期待地问道。 连诗雅笑道,“并非它卷了这里,而是因着天凉,患了风寒,不碍事的,我开两帖药煎了,吃过两三次就能好了的。” “三小姐,这小东西可不是人,能用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