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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于归开了口：“控制面板一般都会保护好的，就算真的正面洒上了水，也不会损害这么严重，那个服务员肯定是故意的。”

陈子凡攥紧了拳头，一字一句问出了口：“那个服务员呢？”

沈于归叹了口气：“事发以后，就被开除了。”

开除了……

在这里服务的人员，都是临时请来的志愿者，开除了就再也找不到了！

陈子凡绷紧了下巴，抿紧了嘴唇，冲到了大黄面前，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