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彼此,当初若非张兄舍命相救,我也未必能活到今天。” 方休爽朗的道,他也是个心胸开阔之人,但是他的眼中只有剑,心中只有嗔,嗔的不是他物,也是剑,在他心中,唯剑可嗔,是他一生的追逐,就像是一个与剑相依为伴的人,剑中之痴。 “当年种种,不提也罢,对了,你是来参加朝圣大会的吧?” 张天泽道。 “不错,燕州大地之上的盛会,裁决之城三十年一度的青年巅峰之战,我怎能缺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