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牵挂与羁绊。

“这些年来，你受苦了，孩子。”

张子龙伸出手，想要去抚摸张天泽的头，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掌，划过张天泽的眼前，却触碰不到他的身体，忍不住有种黯然神伤的感觉。

“这些年来，承蒙恩师照顾，不过恩师却什么也没有教我，不过后来我才知道，他就是为了熬炼我的身子骨，打磨我的心性，所以才什么也不教给我的，最后将我送到了蜀山，不过现在的我，跟爹一样，也是神州之上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