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岩上对剔翎,夕光自林间投下,凝成或大或小的光晕,宁静而自然,好一会才道,“内阁的各位大人们也很为难,到时候,还得多请崔兄劝一劝你这个得意弟子。” 崔学德早有预感,并没有太多的意外,只是一口口把冷茶喝掉,然后开口道,“大体如何?” “是这样。” 康山就是来作中间人的,当即就把即将出炉的诏书内容讲了一遍。 “打得板子不轻啊。” 崔学德静静听完,面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