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地一笑:“没有想到吧。” “难怪。”骆天憨憨地一笑。 “难怪什么?”程真好奇地问道。 “画家和明星的遗传可真是惊人,程大小姐应该是完全继承了父母的八面玲珑的一面吧,至于你,好像更钟爱安静一些的场合,画画与考古,倒也有一些共通之处。”骆天一侧头,发现程真正盯着自己看,他被看得脸直发红:“怎么了?我有说错吗?” “没有,就是因为你说得很对。”程真看着玻璃柜里